谷涵觉得幸福来的太快, 走的也挺急,不到一个月他就色衰爱弛, 从性感美丽的红头鸭王, 变回冰冷无情的at机。
他捂着胸口缓一缓, “你是想直接气死我让谷草草继承家业, 然后再垂帘听政吗”
“老公乖,不气啊。你要学会换个角度看问题, 你看你要钱有钱,要脸有脸, 我想换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手心, 哪个男人有这种得天独厚的条件是不是”裴羡的虹屁出神入化。
“你这么一说,我还就挺舒服的, 嘿嘿。”谷涵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对啊, 谁能有他对小鹌鹑那么好。
裴羡趁机扒住他的肩膀,“老公你这就是同意了那我先叫三十声的啊,不够再加。”
谷涵“”
不够再加你他妈当出门撸串儿呢我到底是作了怎么孽啊
裴羡飞快地拿起桌上的奶茶, 咕咚咚喝掉两大口, 润完嗓子转身将谷涵推
谷涵毫无准备后背撞
小鹌鹑双手扒住他的肩膀, 先红着脸羞答答叫了声老公,然后脸色一肃, 气沉盆腔, “老公你真棒老公你真厉害老公你真大老公唔”
谷涵垂
完了,朕的清白,朕的清誉,朕无处安放的纯洁心灵全都被毁掉了
他呼出三十九度高温蒸汽,耳背脖颈粉红如过敏,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祖宗别喊了”
裴羡低头,眼神从他的衬衣中缝缓缓向下,一直延伸到传说中怒火燃烧的地方。
就非常失望,沉睡的巨龙到底是没被唤醒,还是他妈的被彻底封印啊
裴羡是个坚韧的人,有理想、有信仰的人,绝不会被挫折打败
他轻舔谷涵手心,趁他缩手的瞬间挣脱出来,低头对着他的裤腰带含泪做最后的努力,“老公你真好老公你要加油啊老公我相信你还可以抢救一下的”
谷涵被他喊得毛骨悚然,伸手挡也不是,交叉腿也不是,侧身躲避更不是,好像被流氓堵
他脸红心跳实
最后把转账完成页面拍
裴羡撸下他的手,嘴唇被蹭得艳红,“老公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劳动致富我还可以再叫三十条唔”
谷涵吓得重新堵住他的嘴,颤抖着手又转五百万,“羡羡,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看
裴羡眼珠骨碌骨碌乱转,八百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行吧,看你都快哭了,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见他点头,谷涵缓缓松开手,生怕下一秒裴羡就能对着他下边唱一首勇气。
突然裴羡手机响起。
谷涵如释重负转身趴
裴羡看看陌生号码,手指轻滑,挂了。
谷涵整理好情绪,拉着他做到沙
早上林叔就将有人拿着户口本来找裴羡的事通知他。
其实他能看出裴羡要钱都是有目的的,起初他是想跑,后来是为谷草草,最后是想气死肖玉航,现
裴羡心想,谷先生也太小看你的小可爱了,我不但可以搞定他们,我还能搞死他们呢。
没等他说话电话又响了。
裴羡不耐烦接起来冷冰冰一声,“喂,哪位”
“羡羡,我是妈妈呀,你都认不出妈妈的声音吗”电话那头常娟伪装的温柔非常急切。
“哦不认识。”裴羡挂断电话直接扣
谷涵没
裴羡手指自己,笑得天真无邪,“我家人吗刚刚打电话的据说是我妈。”
谷涵“”
“谷先生您只要记得我的家
谷涵伸手捏捏他的小扑克脸,总觉得小鹌鹑不经意间露出的气质,根本不像那种家庭里出来的孩子。
他握住裴羡的小爪子沉默一会,“羡羡,还有件事想跟你商量,我想让你回去老宅住几天陪陪妈妈,她一个人太寂寞了。”
“好啊,我带着草草去,谷夫人可喜欢草草了。”裴羡欢快点头。
太好了谷先生身上已经刮不出什么油水了,谷夫人看起来好像更有钱的样子哦
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小鹌鹑,眼中燃烧着熊熊烈火。
谷涵懵逼,虽然答案是他想要的,但是不是这也太容易了吧
“你就这么开心这么痛快”他难以置信地问。
“嗯,怎么了”裴羡歪头不解。
谷涵尴尬,“没,没什么,嗯老宅比较远,以后可能我隔一天才会回去一趟。”
“嗯,好呀。”裴羡拿起奶茶认真喝起来。
不是,羡羡啊,你要离开朕的保护了太后会罚你跪佛堂,会找好多妖艳贱货来气死你,会阻止朕留宿
“你提醒我了,要去老宅今天一定要抓住谷草草给它洗澡否则臭臭的怎么见人啊”裴羡抱起他心爱的奶茶,看了看银行短信通知,美滋滋地跑掉了,就这么跑掉了
隔了很久,柯秘书敲门进来,看到谷涵支着额头面色严肃地
谷涵眼睛珠子都没动,有气无力地问“你觉得羡羡喜欢我吗”
柯秘书“”
不,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假如你是羡羡,你会喜欢我哪里啊”深受打击的谷boss连续
柯秘书“”
您再这样胡乱假如,我是会辞职的
谷涵挠头想不明白,狠狠瞪他一眼往出走,“啧,就说要你们都有什么用啊”
柯秘书“”
您还想我们有什么用谁都别拦我,我要辞职
裴羡回家的路上又接到常娟电话,这回他并没有挂断,而是颇为耐心听完她一串毫无感情的思念。
最后他只问一个问题,谁给你们的联系方式。
对方也许是没脑子,也许是背后的人故意,毫无廉耻地说是从周凯秘书那里得到。
裴羡同意跟他们见面,并指定见面地点,柏林道附近最贵的一家咖啡厅。
挂断电话,他平日温和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
周凯,想恶心我你还嫩了点
对方并没有刻意隐瞒信息来源,就差蹦出来当面喷他一脸口水,答案显而易见。
次日天空飘起细雪,干燥的空气流窜着一股土腥气。
裴羡与常娟约
抠门的养父母总想着让养子出血,进门挥手开了个包厢,还是按小时计费的那种。
可惜他们等啊等,从中午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日落。
裴羡电话也不接信息也不回,像人间蒸
等到晚上快八点,裴羡打来电话说今天给羊驼洗澡,好累好辛苦,手手都掉皮了,实
常娟捏着电话气得手抖,还得耐着性子,忍着吐血一字一句说没关系你忙我们明天见也行。
最后侍者端着烫金边的账单夹,把总共三千块消费账单摆
第二天,夫妻两学乖了,找到一家离得不远但地处偏僻的茶室,老老实实要了最便宜的青茶,才打电话联系养子。
裴羡一听地点真没意思,一点也不好玩。
他跑进衣帽间,把平时从来不穿、不戴的花哨玩意儿全都翻出来,怎么贵怎么往身上穿。
终于把自己弄成一只站
“林叔,我要用家里的那辆幻影。”裴羡单薄的小身板穿着霸气皮草,热的小脸粉红。
林叔和阿姨被他鸡毛掸子成的造型吓住,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赶紧去叫司机。
裴羡昂首挺胸,撅着挺翘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