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 江潮和安溪带着两个小家伙往香山玩了一趟, 直到下午才从外面回来。
夏天天热,即使是下午四五点多钟热气仍然
她虽然不大管江潮生意上的事情,但也大概了解他前段时间刚从古玩市场抽身,现
她对房地产的具体情况了解并不深。大概知道至少未来五十年, 绝对是暴利行业, 她那个年代北京房价涨得有多厉害她体会最深。不过她从一开始的想法也不过是趁着低价的时候
她作为一个咸鱼追求也就这样了, 却没想到江潮比她更狠,她只是想占几套房吃穿不愁就够了, 他却想直接把人家整个房地产市场拿下来。
这中间的难度她无法想象的,光是批地这一项就足够她眼前
“江潮, 我想吃冰棍”,安溪指了指
安溪说后,两个小家伙纷纷
江潮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好笑地往小贩那边走去。他这是往家里养了三个孩子,大的比小的更长不大,还好当初有了两个小的之后,就没打算再要孩子了,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呢
望着江潮离去的背影,黄树深已经趴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她和江潮走
那双大手紧紧攥住了方向盘,闭上眼睛又睁开。
安溪真的很爱他,从她看向那个人眼神中的依赖他就可以深切的感受到。
“江潮,哥哥叫你走快一点”,安溪朝他扬了扬手。
“爸爸,快点走”,两个小家伙齐声脆脆地喊道。
江潮上到跟前,把买的冰棍递到母子三人手中。
“江潮,你自己怎么不买。喽给你吃一口”,安溪把冰棍纸拆开,递到他嘴巴处。
江潮含着冰棍舔了几口,才把冰棍放开,“很甜。”
安溪把头偏开,自顾自的含着冰棍,脸上却不自觉的染了一层红晕。她咬了一小口冰棍,含混地说了一句,“哪里甜了。”
那反应怕是不知道想歪到哪里去了,江潮眼底不由多可一层深意,
安溪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脸埋进地缝里,江潮是不是正经跟她说话她能听不出来。
两人牵着小家伙往前走着。
“江潮”,见两人越走越近,黄树深不由喊道。
顺着声音望过去,江潮看见黄树深从车上跳了下来,他眉头微拧,眼中带着审视。
一年时间没见,黄树深的突然出去让他猜不出缘由,想着他把安溪挡
江潮的防备,让他心头一阵
安溪不清楚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以为黄树深专门过来一趟是来找江潮的,说“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江潮点点头,握着安溪的手松了下来。他不想安溪和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待
安溪刚要牵上哥哥的手,黄树深开口道“安溪,我专门过来找你的。”
江潮眉头皱地更紧了,黄树深却像是没察觉一样,径自说道“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安溪问道。
“我来一方面是想向你道歉的,昨天你去我家的时候,我妈没有拿出该有的态度招待你,让你受到了怠慢,我替她向你道歉。我想再请你再出手一次,帮忙治疗我爷爷的病。你放心,只要我黄家能办到的,无论什么要求你可以和我提。”
黄树深的话和他的行事风格一样,简洁有力。不知道的还以为他
安溪听到的时候不由又是稀奇又是好笑,她没想到昨天去的黄家会和黄树深扯上关系,该说这是缘分好,还是说孽缘深呢
“黄教官,很抱歉,我还只是一个医学生,水平有限,恐怕是帮不到什么忙了。”
“安溪,我知道你是有这个能力的,能不能看
安溪转头看向江潮,江潮给了她一个随心的眼神。虽然他不喜欢安溪和黄树深待
“我实话跟你说,我们治病依托的是医患间的信任。如果你们还不能完全信任我,那么再找我回去结果也不会有太多改变,既然如此,我想还是别耽误彼此的时间的好。”
“我这次回家只有几天的假期,待
“我这段时间比较忙,现
黄树深闻言也不再多的纠缠,只是那双眸子仍旧定力十足。
回到家中后,江潮掀开窗帘往外看去,那辆绿色的吉普车仍然没有离开的迹象。江潮抱着胸,脸上一阵似笑非笑。
“安安,黄树深是打算死缠烂打到底了,你说你会不会被他的诚意打动。”
“说不定呢”安溪随口答了一句,把
“说不定啊”江潮眼底的笑意加深了。
大热天的,安溪身上打了个冷颤,她不由摇了摇头,对江潮道“江潮,你把西瓜切了黄树深要是还
“不送”
“你不送那我去送了啊”安溪回头满是戏谑地笑道。
“你敢去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哦那我就趁你不
威胁人谁还不会呢
江潮眼睛微眯,走进厨房握住安溪纤瘦的手腕往外扯着。
“江潮,你还要做菜了,你拉我去哪”安溪挥了挥手腕,不由己的被带着往外走着。
江潮把她拉到窗边,下巴抵住她的头顶视线往外送去。过了一会,他嘴角扯出了一抹笑。
安溪尚还有点分不清状况,就被江潮低头吻住了嘴唇。
“江潮”,尾音被堵
她脸上羞恼不已,虽然和江潮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但
安溪紧咬着牙关,任江潮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张开嘴唇。江潮干脆放弃嘴唇,
她想叫出声又不敢出声的样子愉悦到他了,他抱住她肆意地笑了起来。
“安安,你真甜。”
安溪脸上一阵羞恼,拳头紧紧攥
“没关系,不姓安,跟我姓也挺好的。”
“江潮”,安溪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
安溪捂着嘴,不由看了外面一眼,脸上飞的红霞能抵上外面天空的颜色了。
窗外,虫鸣的声音不绝于耳,黄树深把脸埋
“安溪叫我给你送下来的”,江潮跳上了副驾驶座地位置,把手上那块西瓜摆
“你比我想的还要小心眼”,黄树深打了一下方向盘,已然恢复了冷静。
江潮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需要对一个觊觎我媳妇的人大方。”
黄树深眼底泛起了一丝波澜,“江潮,说到底你比我就是占了点先机,要是我们
他知道
“我只凭这点先机就够了。我也不可能给你和我站
黄树深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往楼上那扇窗弦看了一眼,“我知道,所以请你放心,我不会动其他心思。”
嘴仗打完后,他清醒的知道现实,他和她注定是两条平行线上不相干的人。只是这清醒却让他痛苦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我潮哥是要
莫名想到了国名老公二聪,赶脚很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