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慌, 先锤爆他的蛋蛋, 再捅穿他的直肠, 接着扒光他的衣服, 拍松结实的肌肉, 裹上金黄的蛋液、团起十三香的粉末,最后往油锅里那么一滚, 隔壁的狗王哦不, 蚁王都馋哭了
梅路艾姆是个耿直boy, 毫不掩饰自己的食欲。就像西索碰上强悍的对手会下意识地性奋, 蚁王撞上“秀色可餐”的美食不啃两口那还是奇美拉吗
他来黑暗大陆是为了什么
除却规划奇美拉蚁的未来、构筑自己的理想乡外, 不就是图个饱腹嘛
鬼知道
为了达成双赢互利的局面, 黑暗大陆就是他早已罗列
不过,比起之前吃进嘴里的掠夺者,眼前的正宗实
梅路艾姆露出了野兽最狰狞的一面, 獠牙利爪爆
他躯体虽“娇小”, 可战斗力丝毫不下于任何人。即使与杀生丸等人仍有差距, 但他毕竟是猎人位面上被规则庇护的存
足月降生的蚁王,不存
甚至,挣脱“奇美拉蚁”的种族格局,成为“神”一般的强者。
有如此前途的潜力股,
仿佛不知疼痛,一下又一下硬抗正宗的长刀、铠甲、拳头。蓝紫色的血液流了一地,一条胳膊只剩下皮肉相连,尾端的尖针被砍断,腿骨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然而,梅路艾姆的眼中,依然燃烧着炽热无比的战意和食欲。竟是单凭自己一个,生生拖住了正宗,为伙伴争取了恢复时间。
但代价仍然惨重正宗失去了耐心,嗤笑一声后直接抽出了长刀,朝着那只蚂蚁使出了地狱级的“八刀一闪”
那是无法用单薄的语言来形容的刀光,更是无法用肉眼来辨识的速度。雪亮的长芒刹那纵横于天地,裹挟着无法逃避的气势,轰然斩碎大陆
雪白的绒尾闪电般裹住了蚁王,拽入天生牙的结界。可“一刀”之威仍无法匹敌,生生击碎了结界,朝着他们压迫而来。
关键时刻,杀生丸陡然化作巨大的白犬,压下结实的身体罩住同伴,硬生生扛住了这一刀。
“杀生丸”
皮开肉绽之声如此清晰,那腰斩般的一击劈开了白犬的肚腹,斩断了他的肋骨。浓重的血染红了毛
分秒之间的战斗反应,正宗掠开身影,冷漠地注视着下方被斩碎的陆地半神级别的“八刀一闪”,萨菲罗斯的成名技能,已然超出了黑暗大陆所能承受的阈值。
平整而深层的岩石圈忽地升起,另一边骤然陷落。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尘埃与碎屑,巨石与废土,升腾起遮天蔽日的阴影。
海平面被劈开万丈深渊,犹如摩西分红海般壮观激烈。布都御魂捅穿了初号机的“at力场”,
血色,殷红一片;人间,声嘶力竭。
形势没有任何斡旋的余地,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拼着不要命的打
随着血液和生命力的流逝,它自
黑红色的光圈螺旋式地
初号机,最接近神的存
“铿”
朗基努斯之枪贯穿了须佐能乎的咽喉,巨大的惯性冲击下,将之狠狠砸入海面。伴随着白色浪花掀起,宇智波斑战到疯狂
他从未如此狼狈过,就算对方是神又如何他们这一堆人,什么时候畏惧过所谓的神灵
即使世界上真有神灵,只要他们不服,誓死也要将之拽下王座没有这种自信和魄力,他们当不起“至强”二字
初号机神化又如何第一次冲击爆
他宇智波斑还没死除非是踩过他的尸体,否则谁也别想动他想要守住的东西
须佐能乎冲开海水上浮,大型忍术与仙法骤
黑暗大陆吱嘎作响,如同腐朽的木门,
拔高的女音穿透大陆上空,裹挟着愤怒和嘶吼,最强的“镇山河”倏忽间落下,稳稳地罩住鲜血淋漓的白犬。
叶久泽脸色煞白,握剑的手指微微颤抖,却牢牢架住了正宗的刀尖。
“铿”
长刀与长剑的对撞,一个眼露兴奋,一个目色沉凝;一个张狂大笑,一个虎口
“铿铿铿”
来不及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迅速,像是两道闪电,从这一头直接打到了另一头。除却沿途碎裂成渣的大地与深沉可怖的痕迹,谁也看不清他们过了几招、谁处于上风。
这是掠夺者和守护者的战争,是迈向王座必经的生死战
“神格”即为钥匙,没有“神格”的人员哪怕再强大,也参与不了他们的斗争。而拥有一丝“神格”,哪怕再废柴弱小,都有能力与掠夺者相抗衡。
叶久泽穿越那么多个世界以来,第一次陷入了苦战。但随着致命招的叠加和经验值的积累,他
他拖住了正宗,与之缠斗不休。没有时间去查看同伴们的情况,他只求他们千万撑住,撑到他想到法子干掉正宗为止。
快点快点快点
“吼吼吼”初号机的嘶吼回荡
恰
吉尔伽美什的“天之锁”,束缚天神的枷锁。目标体内的“神性”越强,天之锁的束缚力就越大。他曾用这一招先后斩杀过无数神灵和王者,不想
长啸
at力场浓缩成能量光束
宇智波斑的布都御魂捅向初号机的咽喉,吉尔伽美什的对界宝具割开视野,君麻吕猛地爆
“轰”
天地为之失色,风云为之变幻。at力场破开了乖离剑的对界防御,迅猛无比地冲向白骨之墙,一层层将之击碎
“通灵术九重罗生门”
君麻吕牙关紧咬,九座鬼门刹那从地面升起,一堵接一堵,直线式拦截at力场的攻击。可神化的力量来势汹汹,其实肉体凡胎所能阻挡的存
偏偏,君麻吕不信这个邪。
他明明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却用他不甚宽阔的脊背,拦
可at力场的能量扔对准着这个方向,誓要将人置于死地。
白犬的腰腹被切开了一般,蚁王的四肢被砍得稀烂,麻仓好白着脸布下重重结界,蓝染握住斩魄刀,正
他们需要时间
所以,他来争取时间
君麻吕落手,抓紧了手心的斩魄刀
“解炼狱救赎者”
炼狱救赎者,是斩魄刀“深渊”唯一的光明,唯有持有者经历过最深切的黑暗,经历过最深刻的感动,
at力场是心灵的壁障,炼狱救赎者是心灵的护盾。谁也不会想到,君麻吕一个善于进攻和近战的忍者,至强的大招竟然是守护和防御。
他有想要守住的东西
无论是白骨铠甲也好,炼狱救赎者也罢,这是他绝对不会让人肆意践踏的防线。
他曾沉沦黑暗,却被人带向光明。那一份温暖,他永生不忘。毕竟,那是他来到人间后获的第一份善意。
“炼狱守护者”是一个足有百米宏伟的女性大天使神像。她的长
身
炼狱守护者张开了双臂和双翼,倾身守护,将君麻吕与他的伙伴护持
她是修罗,也饱含慈悲。
“轰隆隆”
大天使扛下了at力场的冲击,
殷红的血丝自他的七窍流出,超越等级的对战终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那是近乎于“神”的重击,他能扛住,已是奇迹。
但,他确实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白骨一片片粉碎,君麻吕浑身颤抖,缓缓地半跪下来。
虚化完毕的蓝染提着刀杀向初号机,镜花水月解的刀压竟是削掉了初号机的半边头颅,
时间仿佛停滞了下来,一分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明明是迅速无比的事,却
第一道光,冲破了初号机的脑门;第二道光,侧面冲破了初号机的颧骨;第三道光,笔直向下冲破了初号机的肚皮越来越多的光芒,从初号机的喉管迸
他们远远没有达到“神”的等级,可即便渺小如蝼蚁,强者依然是强者。哪怕是高高
万物有灵,天生地养,生命从来平等,何来高低贵贱之分
神灵也从“人”初始,万物也从“灵”初始,如果神灵没有到神灵该的本分,他们为何不能弑神为何不能重新洗牌“神”的意义
他们与全世界作对是为何他们冒天下之大不韪是为何
神不像神,人不似人,为何不重新整顿世界,为何不将一切打回原形重建
为了心中的“净土”,即使魂飞魄散也
虚化的假面崩裂,蓝染的镜花水月
“天之锁”捆住了他,将他带上了维摩那。吉尔伽美什俯身下冲,“天之锁”横冲直撞,将重伤的伙伴一个个勾上来。
琴酒彻底成了后勤人员,止血包扎忙得脚不沾地。维摩那稳稳地停
“呆
吉尔伽美什握着乖离剑,神情前所未有得严肃“还剩下一个正宗。”
说完,他一跃而下,从高空俯冲向地面。彼时,宇智波斑湿淋淋地爬上岸,气喘吁吁地朝着叶久泽的方向狂奔;吉尔伽美什紧随而上,手心微微出汗。
君麻吕的呼吸时有时无,意识似乎陷入了昏迷状态。琴酒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却
那是一串致的项链。雕琢美,充满了勃勃生机,光晕四溢,随着君麻吕的呼吸一起一伏,好似流动的生命。
它像是灵一样,散
而那条项链,却像是终结了自己的使命,化作无数光辉消失
肉体凡胎顽抗“神”的力量会受到无法避免的创伤,但灵之泪的守护与博爱,却能让万物浴火涅槃。
新生的第二次生命,是对勇者的奖励,也是灵们最真挚的祝福。
君麻吕沉沉睡去,陷入了黑甜的梦境。
罡风凛冽,琴酒的“念”包裹了整一只维摩那,工藤新一咳嗽着坐
他的左手拽着一颗棉花糖似的萤草球,是叶久泽“心挑选”给他防身的武器。工藤新一不明白这玩意儿究竟有什么用,但拽
他的同伴伤得很严重,蓝染和杀生丸已经失去了意识,麻仓好忍着伤,硬是用灵力勉强钓着他们的命。
该怎么办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很多余。这种程度的神仙打架,根本不是他能介入的场所。
他抓了抓脑袋,愣是抓下了一把头
愁秃
但工藤新一没想到,自己会以另一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
正宗可不会放任有人
刹那,闪电般的力量冲破了血雾的阻隔,犹如一道怒龙升上高空,笔直地冲向维摩那
叶久泽眼眶充血,脑子里紧绷的弦,一下子断了
“啊啊啊我要你陪葬”
耳边炸起轰鸣,不知是高空的爆破亦或是叶久泽的暴走。主神给予的“神授”与脑海中的系统残骸忽而融合,一种恐怖的力量与威压骤然席卷了叶久泽的四肢百骸。
冰冷数据化的面板融入血肉,所有的能力都化作了本能。从良善之辈到杀戮修罗,叶久泽跨出了一步,却越过一道天堑。
谁也不能动他的底线
谁动谁死
劈天之威席卷而来,守护者之所以是守护者,他们永远是最拥有神性也最接近神灵的存
万事万物,有光才会有暗,光与暗,譬如阴和阳,与时间一道亘古不变。
神灵有善,却也有恶,极致的“邪恶”会让生灵涂炭,可极致的“善良”何尝不会酿成另一种悲剧
只有经历过极恶,又能
“神格”所给予的不过是一块敲门砖,真正能登上天顶的强者,无一不是善恶不分离、却能断善恶的“人”。
不先成为“人”,何以成为“神”
而善与恶,从来是“人”不可分割的两面。
叶久泽握住了剑,指向正宗的咽喉,狂暴的气势如同飓风,将他的长
剑光骤
“叮”
不知为何,天地间仿佛只回荡着这清脆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