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来剧组的时候,确实有那么一点躲避牛牛的意思。
……主要是阎南修就小他个四岁多,但是年轻人确实精力有点太旺盛了一点,他都感觉有点招架不住了都。
但过了半个月的独居生活,杜承也真的有点不习惯。
睡不好也挺想阎南修。
要不是打赌的时候,阎南修一副“等着吧连本带利吃干抹净”的架势,他早就想叫阎南修来了。
不过,没想到他都没开口,阎南修居然就自己来了。
想到这里,杜承忍不住弯了弯眼,瞥了旁边开车的人一眼。
阎南修正好转头在看后视镜。
从杜承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阎南修线条流畅的下颌和微微凸出的喉结。
……也不知道咬一口是什么感觉。
脑子里才刚划过这个想法,下一秒,阎南修正好转回头。
杜承顿时一“!”,心脏跳快一拍,迅速转开眼。
还好开车的人没注意,随意地转着方向盘转弯。
阎南修的搭在方向盘上的指尖修长,杜承盯着,忽然觉得本来就有点微烫的脸上更热了。
尼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明明这个角度也看过很多次,今天居然莫名其妙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还想啃一口……
卧槽,难道半个月不到,他也开始天天满脑黄色废料了吗?
想到这里,杜承顿时觉的脸上更烫了。
他是一路神游,脸是一会儿红,一会儿热。连阎南修停了车叫他,他都有点走神。
“下车。”
杜承随口“嗯”了一声,没动。
阎南修,“……”
见杜承不动,阎南修干脆探过身去。
阎南修忽然倾身过来,杜承顿时一惊,条件反射就压住了他的手,“不是,你想干嘛?”
手忽然被紧张的压住,阎南修掀眼看了杜承一眼。
下一秒,修长手指轻轻一压。
“咔嗒”一声,安全带解开了。
杜承一愣,下意识往窗外一看,顿时讪讪道,“哦,到了啊。”
“不然呢。”阎南修挑眉,“你以为我要干嘛。”
杜承,“……”
杜承顿时脸上一热,“……没想你干嘛。”
说着,他连忙推门下车。
阎南修似笑非笑地看杜承火急火燎开门的背影一眼,耸耸肩,从后面拿了行李包,也跟着下了车。
进了电梯,杜承又忍不住悄悄撇过去一眼。
阎南修身上挂着行李包,一只手插着兜,姿势慵懒地站着。
那个包不大,感觉里面没放多少东西。
既然都带了行李包了……肯定要住个几天吧?
杜承喉咙轻轻咽了咽。
但是……
这到底要怎么说啊。
难不成,他还要自己开口说还本金……?
想到这里,杜承眼睛一亮。
反正阎南修那个也是谐音梗,不然他说各退一步,本金是可以给,但是……
阎南修得听他的来?
一想到这里,杜承脑袋忽地涌起了一下乱七八糟且不合时宜的想法来。
用尽单身28年的功底狠狠甩了甩头,这才把脑袋里那些颜色甩掉一半,低着头恨不得把电梯地板盯穿一个洞,只是脸颊温热迟迟没有散去。
不过他这一低头,正好错过太子爷望过来的眼睛。
他的眼先是落在脖颈,目光逡巡,最后一错不错地盯了杜承红透了的耳根半晌,唇角不期然一勾。
“叮咚”电梯开了。
阎南修插着兜,黑眸微亮。
好整以暇地跟在某个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某人身后。
杜承刷了门卡,开了客厅的灯。
他这个房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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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客厅沙发,里面是卫生间和卧室,还有一件客房,客厅的沙发和茶几上面零散摆着纸笔,还有电脑。
阎南修把行李袋放沙发上。
卧室的门开着,里面灯还没开,被子没有铺,摊在上面。
说起来杜承本来说就定个单间就好了,不过钱多多考虑到他和王飞一个是有对象一个是有家室的人,要是有人来剧组探班什么的,还是大一点的套间好,这才定了这一间。
不然单间的床都没到一米五,压根不够人滚的……卧槽!
停!
双掌用力地揉了揉发烫脸,杜承赶紧走过去开灯,“你先洗还是我先……”
“!”杜承眼眸倏地睁大。
腰被人从后环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旋了一圈,猝不及防对上阎南修笑眯眯的俊脸来。
“大叔。”阎南修单手掐了掐他下巴,饶有兴趣道,“想什么想的脸这么红?”
被他这么一说,杜承感觉本来就烫的整张脸陡然间更是又热又涨。
“我……”
还在纠结“热的”和“天生就脸红”到底说那一句,掐着下巴的手忽然按住他后颈一带。
还没反应过来,阎南修压着他的脖子和额头贴到一块。
那双黑眸盯过来,漂亮的人中近在咫尺,杜承呼吸瞬间有些不稳,眼睫颤了一下。
下一秒,那薄唇轻轻一勾,“不会是在想本金吧?”
说完,阎南修还挑眉“嗯?”了一声。
“谁说的。”杜承条件反射嘴硬道。
但这话说完,他心底又瞬间瞳孔地震双手捂额。
卧槽,就直接应了算了——这尼玛,有台阶下还给他踹飞了。
这么一想,他又舔了舔唇,话音硬生生的转了一弯。
杜承低下眼,顶着脑门的热气,憋了憋,语气含糊道,“……是想你想的。”
这话一出,按着他脖子动作顿时一松
(),想我?
去剧组躲我半个月?()?[(),”阎南修哼笑,“还说想我?”
杜承,“……”
卧槽,这都被他发现了。
杜承顿时被他说的有点心虚,“……哪有,也不是躲好不好……”
“大叔,”阎南修啧了一声,“你以为我是白痴?”
杜承顿时“呃”了一声。
不是,他那不是需要点时间做心理建设嘛。
杜承刚想解释,但阎南修故意拧他的脸一把,吃痛“嘶”了一声,就见身前的人忽然直起身,语气懒懒道。
“你先洗。”
……?
杜承一呆。
……怎么就先洗了。
他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眼。阎南修黑眸也在俯眼望他,居然显得有几分温柔。
“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这次就算了。”
只是说话语气很恶劣就是了。
“下次偿本付息的时候,别和我找借口,懂了没,大叔。”
说完,阎南修懒懒松手。
他刚要去收拾东西,下一秒,手臂忽然被拽住——
阎南修一顿。
回头一看,杜承攥着他手腕,手指蜷了蜷,“……那什么,其实……”
“……其实什么?”
杜承喉咙轻轻咽了咽,舔了舔唇道,“……明天王飞拍一整天。”
阎南修似一顿,挑眉望过来,“然后?”
杜承,“。”
……这还要问然后吗?
尼玛,谁刚说自己不是白痴的?
但阎南修好像真没领会他的意思。
实在没办法,杜承顶着红的滴血的脸,心一狠眼一闭,破罐破摔。
“我们可以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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