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位公子慢慢坐下,绅士地问道。
看着他深
“我是珍儿。”虽然她多次
“啊,你就是鼎鼎大名的珍儿小姐幸会幸会。至于我嘛,只是一个不出名的政客,你一定不知道。”他一笔带过。
“我知道,你父亲是莫剑宏,你是未来政界的接班人。”珍儿笑道。
“想不到珍儿小姐不仅歌唱得好、戏演得好,见识还广,佩服佩服。”莫政的笑声里带着犀利,仿佛早就看穿了别人,就像前世一样,她
她仔细回忆,想起自己曾经是个怀有身孕的母亲,那个孩子就是他的。
她永远忘不了这个风度翩翩的官二代是如何道貌岸然的,他脸上永远洋溢着笑容,让人觉得很温暖,但等到这种笑容的毒深入到内心时,才
他曾经对她的关怀备至、不遗余力的力捧,然而这些都不是爱的证明,他不吃醋于她的各种花边新闻,也并不是宽容,而是不爱的证据。
记忆中的那天,天空下着小雨,她的心里也是湿漉漉地忐忑,踏进莫政宅府的那一步至今还如刀割般剜心疼痛。她兴致勃勃又略有担心地说着自己怀孕的事实,本以为他会露出期待的笑容、弯下腰贴着她的肚脐倾听爱情结晶的心跳,没想到他竟换了一副不认识的嘴脸,温柔的目光绽开一道黑色沟壑,嘴角的似笑非笑变为眉头的愁容凝重,将她的满心喜悦包围和吞噬。
“这是我的”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带有一丝不悦和被欺瞒的疑虑。
“当然了。”她心底目的信任、一丝丝夹杂着担忧的喜悦,突然触到了最不想触碰的绝望,化成断线的眼泪,碎作一地覆水难。
莫政见她眼泪刷刷地掉,场面太过难看,赶紧拉着她到房间里,关上门,转过身换了一副心疼的表情,紧紧抱住她,眼中含着绝非喜悦的泪水,用带着商量乞求的语气说道“你知道吗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内心兴奋极了,刚才
她擦了擦眼泪,抬头望着他骤变的脸,忍不住只能相信“我就知道你不会”
他突然用手指抵住她的嘴唇“当然不会,我是那种人吗不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
她看着他反复无常的表情,心中又咯噔一下“你的意思是”
他立刻抚摸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别瞎想,我珍爱你,当然更珍爱我们的孩子。”
她疑惑地看着他,并未露出他期待的笑容,反而满腹疑虑,不知道城府高深的他又要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话。
他继续安抚“这么多年来,我身边女人换了多少,唯独你是唯一,难道还不够日久见人心吗”
她只能惶恐地点点头,半信半疑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寻求一丝温暖,却愈加寒冷。
他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她的头
她知道下文一定刺耳、严峻,不敢再听,推开他,捂住耳朵。
他摁住她的肩膀,眼里含着虚假的泪水“听我说,如果你执意要奉子成婚,肯定会逼死我们的未来。”
她绝望的泪水又夺眶而出“难道要我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
他顿了顿,没有说话,她继续哭泣“你说过你不会对我残忍的。”
他安抚道“我对你,与别人不同,我要你生下我们的孩子。”
她眼里闪着泪光,突然抱有一丝希望“那我未婚生子”
他叹气“所以我为你想了个万全之策。”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懵懂而无知,他蹦出的话却犹如针刺“听我说,你现
她插嘴,不忍再听“你的意思是”
他点头“没错,眼前只能这样,你和他结婚,有百利无一害,生下我们的孩子,名正言顺地抚养,又不影响你的事业。”
她用鄙夷的眼光看着他,有一股想扇他巴掌的冲动涌上心头,但是被她的理智挡了回去。
他意识到她的愤怒,一把抱住她,凑近她的耳边“梦蝶,听我说”
她一把推开他,狠狠白了他一眼,斩钉截铁地说“我不像你这么残忍,我绝不会亲手扼杀无辜的生命。”便义无反顾地走了。
他对着她的背影,又恨又气又不敢强硬地说“你生下他才是对无辜生命的不负责。”
外面雨下大了,她不顾冰冷,冲进雨里,已经分不清流
想到这里,珍儿眼角沁出一滴泪水,又摸了摸自己的腹部,那个孩子确实是没了,爱也确实随之消逝了,但恨呢似乎并没有一笔勾销。
“你怎么了是不是这里太乌烟瘴气了,熏的”莫政绅士地递上纸巾,微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