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甜接到电话的时候,崔泽之还
“我们要理智,要冷静,没什么大不了的,和他商场上见真章。”
陆霖被这个酒的事情一恶心,气得差点没开车直奔a省,上门揪着白春树就是一顿痛揍。原本方沛元还能劝一句,现
“不行,泽之你可别拦着我,我就是拼着被家里揍一顿我也要拾他,这他妈什么人啊。”陆霖气得想砸东西,“东拼西凑的东西就搞出一个所谓新酒,新个屁。酒底子是老方家里的,药是甜姐药膳里头偷的。这不就明摆着恶心人吗”
“你现
见陆霖稍微冷静了一点,崔泽之继续劝道“你要是现
陆霖听了这个劝,好容易才心平气和了下来,只是暗自
这个时候,江一甜的电话来了。
“崔泽之啊,刚刚有个叫许存志的人找我,说是望山度假村的老板,要和我谈笔生意。”崔泽之开了外放,整个会议室里面落针可闻。
“你跟他怎么说的”崔泽之的语气出人意料的平静。
“哦我告诉他望山度假村的老板姓白,就让他滚了。”江一甜语气相当得意,“这大期末的,再打电话我把他吊起来锤。”
江一甜的电话刚刚挂断,崔泽之就脸带寒霜,站了起来。
“泽之你干嘛去”陆霖不知为何有些心惊胆战。
“崔泽之你现
“我今天不锤死白春树我的姓倒着写”崔泽之一挽袖子就往会议厅外头走,被陆霖死死地拉住。
说好的冷静呢
说好的理智呢
说好的商场上见真章呢
陆霖心里默默地吐槽着自家表弟的双标功力日渐增长,一边为白春树掬了一把同情泪。好好的人你干啥不好,干嘛偏偏要挖甜姐呢
江一甜那边还不知道崔泽之如此双标,自从她把许存志拖进黑名单之后,世界都清净了下来,她一个人美滋滋地
江一甜住的地方距离学校很近,走过两条街,往巷子里面一拐就是她所
可现
灰扑扑的小区门口,灰扑扑的小巷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闪闪
江一甜不懂车,但是她从这辆车流线型的外表和格外闪闪
车门无声无息地滑开,江一甜还没来得及好奇这种高逼格的开门方法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一个黑色西装的壮汉从车上下来,向她走了过来。
江一甜全身的肌肉绷紧了,她无声地握住了口袋里的钢笔,甚至打算拿它充当一下武器。
“江一甜小姐,我们白少希望和您谈谈。”黑西装壮汉的语气很恭谨,但是却隐隐带着些威胁的意思。
他没有征询江一甜的意见,也没说不去会有什么后果。
言外之意就是,这位“白少”想让她去,她就得去。
江一甜非常不喜欢这种态度,她自己本身就不是愿意低三下四的人。
她靠着小区的铁门,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一支学生钢笔“要找我谈可以啊。让他过来和我谈,起码得有点谈事情的样子吧。”
听江一甜这话一说,壮汉的脸色变了变,看上去竟是有点恼怒于她的不识抬举。可他没办法,也不想为了这点意气坏了白少的事,于是他走回车前,用恭恭敬敬地朝车里头说了一句。
“有点意思,不过这个年纪小姑娘嘛,有点脾气也挺正常。不懂事没关系,年纪还小嘛。”白春树正斜倚
保镖会意,连忙帮他扶着车顶,谨防他下车时有什么磕碰。
白春树这才满意,从车里缓缓地走了下来。
他打量着江一甜的同时,江一甜也
白春树年近三十,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他穿着一身烟灰色的西装,领带都打得一丝不苟,头
撇开他搞出来的这一摊恶心事儿,他确实是一个英俊成熟、富有魅力的男性。
江一甜暗中感叹了一句人不可貌相,就站
“幸会,想见江小姐一面不太容易。”白春树虽然语气很和缓,但是话里透出来的高高
“哪里啊,倒是我,差点连谈生意的正主都见不到呢。”江一甜手里转着那支可怜的钢笔,
听到这连讽带刺的一句,白春树没生气,反倒露出了一副宽容的笑来“是我手底下的人自作主张了,我这不是亲自来见江小姐了吗这笔生意,我是挺有诚意的,江小姐不如听听看”
“诚意别了吧,挖人算诚意吗”江一甜总算明白了陆霖为什么想揍他了,说实话,她也想。
白春树轻笑了起来,拨弄了一下自己额前的头
谢谢,我并不想和你有缘。
江一甜实
她直截了当地来了一句“麻烦你有话直说,快期末考试了,我还得复习。”
白春树向来
好
“望山度假村现
怎么不需要,崔泽之的身家不知比百万年薪高出多少倍了。
他不止要期末考试,还得准点来学校上课呢。
江一甜腹诽着,万分看不起白春树这种不把学校当回事的家伙。
白春树看她沉默不语,以为她心思活动了起来,不免微微一笑。
他还以为是怎么厉害的人,一口就叫出了他的身份,结果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随便说两句话就能搞定。
估计孟黎也是这样,给了点钱直接把她糊弄了过去,不然要是进了管理层,这种穷人家的小姑娘还来期末考试怕是高考都不想考了。
“将来”的百万年薪,这种话都能相信吗等他从她嘴里问出了秘方,把她肚子里的存货掏干净,随便找个偏远小地方,给她当个经理,按照提成拿薪水,这不就了结了吗
他心里轻视,但是表面没有显出来,而是带着自认为平易近人的笑容,继续引诱“我知道孟小姐肯定为了你下了点本钱,可是再怎么样,晋身管理层的机会也是难得的。我敢保证,你
“你说得确实挺好。”
听到江一甜这句话,白春树的脸上露出了些喜色。
可是接下来,江一甜把玩钢笔的动作停了,她抬起眼来,那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含着蔑视的情绪,一字一顿
“但是
白春树的脸色彻底变了。
怎么会这样
江一甜为什么不上钩
孟黎究竟给了她什么
这几个问题
“白先生是不是觉得,高中的小姑娘很好骗,被你忽悠两句话就跟着你上了贼船”她声音清脆甜美,但是语气却郑重得让白春树心里一凛,“我告诉你,你想要的秘方我有,但是我就是把秘方用大喇叭全程广播,也不会给你的。”
白春树从小到大何时被人这么瞧不起过
他从来就不是个心胸宽大的主儿,这次找孟黎的麻烦,一方面确实是由于白家和孟家一笔失败了的生意,但是另一方面
谁让孟黎的男朋友,就是那个打了他的陆霖呢
他从小到大没吃过亏,陆霖照着鼻子的一拳被他当做生平耻辱,这次有了机会,当然要照着陆霖女朋友来。
陆霖也就算了,好歹也是个身家非凡的。
可江一甜算什么
小小的一个高中生,没钱也没权,就是有点秘方,结果现
他气急,就连那副温和的面具都隐隐有了破碎的迹象。
“看样子江一甜,你这是想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他的语气当中满含着威胁。
这句话有点耳熟,上一个被她揍得趴
江一甜手里的钢笔攥紧了,打算一有异动立刻动手,不过她嘴上不是饶人的,冷笑了一声道“那白先生可得好好教教我,到底什么是敬酒,什么是罚酒。”
白春树脸色一变,就向保镖看去,恨不得当场给他一个教训。
此时巷口传来了车辆行驶的声音,一辆比布加迪威龙低调了不少,但是依旧豪华的黑色长车
车门滑开,崔泽之从车上走了下来。
看到崔泽之的时候,白春树的眼睛睁大了些,满是不可思议。
崔家的这个心肝宝贝怎么出现
“崔少,好久不见了。怎么
江一甜都要给他的脸皮跪了。
“
他走近了些,伸出手来,看上去好像要和白春树来握个手。
白春树喜出望外,难不成崔泽之要舍了陆霖,和他攀点交情
他脑子里的念头还没转完,手上就握了个空。
然后他握紧了拳,用全身的力气,照着白春树那张讨人嫌的脸,“咣咣”就是两拳。
打完还不算,崔泽之对着白春树就呸了一声,把江一甜往自己身后一护,话说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你再敢打扰她试试看”
别说白春树和保镖了,江一甜都傻了。
夭寿啦重病缠身、身体虚弱的崔泽之他他抓着人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