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夫诊脉红笺是气血两虚过渡肾亏之症开了方子抓了药大夫说要慢慢调养可红笺对他身子心里有数只不过是能拖一天是一天罢了
红笺
厨房的郭姐还是时不时抽机会就多给凌四季两口吃的明明之前对自己吆五喝六的一个人如今忽然变得和气两只眼睛又不老实凌四季怀疑她心怀不轨于是能避则避暗中提防
怎奈俗话说防不胜防
这一日晚间明明已经干完了活儿凌四季想早早歇息却忽听到有人叩门凌四季住
凌四季内心深处顿生出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郭姐笑容不减沒话找话地先开了口“四季呀你说你住的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找了好半天才摸过來的”
“四季”这个称呼一喊出來凌四季顿时觉得恶心无比但是他又不得不敷衍着问“大晚上您來找我有事儿吗若是厨房还有沒干完的活儿您打
“这都什么时辰了哪里还用得着干活儿你这孩子也忒老实整天就想着干活儿难怪一辈子劳碌命”郭姐说着朝凌四季的身子贴过去凌四季赶紧向后退如此一來一回郭姐闪身进了屋还反手将门给关上了
凌四季心中更加忐忑不安郭姐将烧酒和烧肉放
郭姐脸皮厚边说边走到床边挨着凌四季坐下并拉扯凌四季的衣袖凌四季与她扯拽了几下终于挣脱开并向门口跑结果因为脚下镣铐笨重行动不便反被郭姐堵
凌四季涨红了脸“郭厨娘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大晚上你待
“四季叫郭厨娘多生分叫姐姐才亲热”郭姐两眼直勾勾盯着凌四季即便凌四季衣衫破旧却也难掩天生的姿色那单薄的躯体更透着一股子楚楚可怜会勾起女人的欲、火郭姐咽了咽口水“四季你也知道我家里的相公不解风情论模样论身条更是和你沒得比你听话今晚上好好陪陪我我答应以后照顾你至少不会
“呸”凌四季气得怒火满腔一口啐过去“你无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哼当成什么人实话告诉你老娘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要是聪明的话就乖乖服侍老娘你还以为你是大人身边第一红人呀那是从前啦现
郭姐一步一步朝凌四季逼近凌四季想抽身逃跑怎奈他被废武功之后手脚都难以正常用力况且又带了沉重的脚镣更加行动迟缓郭姐一个飞扑便把凌四季压倒
凌四季悲愤不已且惊惧非常于是连声大喊“救命呀救命呀有歹人救”话未说完郭姐已经将破布塞进他嘴里他即便再大声也只能
郭姐三下五除二款去衣衫转过身來淫笑着动手撕开凌四季的衣服
凌四季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自从他跟随凌陌晓以來除了凌陌晓之外他的身体还沒有被其他女人碰过即使凌陌晓曾有过要将他卖入青楼的打算但自从他以死明志后凌陌晓贬他为奴却也从未叫其他人來糟踏他他对凌陌晓还抱有一丝幻想他并不清楚凌陌晓想用
眼看郭姐已经骑
“死淫贼你去死”就
郭姐防范不及啊的一声叫唤身子直挺挺地从床上栽到地上红笺仍不肯罢休对着郭姐一通乱打直到热乎乎的鲜血溅得他满身满手都是
凌四季仍
红笺不停地念叨着“好哥哥你的命好苦今晚倘若不是我來得巧你的身子便被那淫贼糟蹋了可怎么好不过现
“红笺她、她怎么不动弹了”望着躺
“不可能呀木棍子都能打死她她也太不济事”红笺弯腰抄起木棍忽然间愣住原來这木棍的顶头有一枚三寸长的铁钉铁钉染满了血迹不要说方才打了那么多下便是开始那第一下铁钉插入脑颅郭姐便倾刻间撒手黄泉了
凌四季赶忙伸手
红笺强作镇定“咱们得找个地方把她给埋了反正沒人知道她來哥哥你这里咱们把她埋了把屋子拾了神不知鬼不觉将來万一查起來咱们只管咬牙不承认谁又能怀疑到咱们”
凌四季盘算了片刻也只能按红笺说的办于是两人找了一个麻袋将郭姐的尸体装进去抬到凌府的后园这后园有一个荷花池红笺害怕填埋尸体动静太大会被人
接连几天尸体都沒有被人
疑点于是自然而然集中
凌四季感到天
红笺被府衙的官差五花大绑地押走了凌四季跪
“本座沒听错吧红笺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承认与那厨娘通奸然后口角之中将其杀死”
“不不是的郭厨娘意图奴才是奴才一时错手杀死了她”
“真的是你杀死她的”凌陌晓居高临下哼了一声那轻蔑的眼神中杂夹着一丝玩弄的嘲笑“贱奴你以为你们所做的一切本座不清楚本座告诉你本座知道是谁杀了郭厨娘也知道红笺杀人的原因可本座为什么不揭穿他的谎话理由你晓得吗”
凌四季茫然地摇了摇头
凌陌晓冷酷的一笑“因为红笺招认的供词是本座教给他的他伺候本座心却
“大人”听了凌陌晓的话凌四季彻底呆住了
凌陌晓的笑声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