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看着刘焱,笑着点了点头,“是我。”
刘焱惊异地看着她,“你……你不是
苏风暖像身后一指,笑着说,“不是假的,劫持我的人就
刘焱向苏风暖身后一看,便看到了凤来还有叶睿,凤来绷着脸,面色不太好,叶睿则对他缓缓地点了点头,他又看向苏风暖,见她笑意吟吟,不像是被人劫持受了苦虐的模样,顿时有些懵,“苏姐姐,你这是……他们是什么人?”
苏风暖对他笑着介绍,“这位是我师门的老祖宗凤来,这位是江南叶家的四公子,与我一起被劫持的人。”
刘焱又看向凤来,他虽然武功不好,但自幼也算是学武之人,还是隐约地感受到了来自凤来深不可测的压力。他压下想探寻个究竟的想法,对苏风暖问,“苏姐姐,你们怎么会来了东镜?”
苏风暖笑着对他道,“与你来东镜的目的一样。”
刘焱一惊,“你们也是来向湘郡王督促……”他想问粮食之事,忽然想起这里不是说话之地,便打住了话,看着苏风暖。
苏风暖笑着对他点头,“正是。”
刘焱看着凤来,一个老嬷嬷的模样,他实
苏风暖笑着对他摆手,“不急,我们是要与你一起的,本就打算来了东镜找你,如今遇到正好。我们渴了,
刘焱闻言点点头,连忙道,“苏姐姐,你们座。”
跟随刘焱的几名侍卫早已经起身站
苏风暖不客气地坐下身,回头招呼凤来和叶睿,“老祖宗,叶睿,坐吧。”
二人坐下身。
刘焱看着凤来,这样一看,她实
叶睿道,“点一壶枣茶吧。”
刘焱闻言看了叶睿一眼,低声说,“如今天暖了,四公子还要喝枣茶吗?”
叶睿摇头,“我不喝,给她喝。”
刘焱又看向苏风暖。
苏风暖笑着说,“就听四公子的吧。”
刘焱点点头,喊过一名小伙计,小伙计闻言立即连连点头去了。
不多时,小伙计端来枣茶,刘焱示意放
凤来没有意见,面色还是如进来时一般。
叶睿笑着道谢。
这时,说书先生正讲到自从皇上失踪,大皇子监国,天下各地灾情的奏折据说堆满了御案,大皇子应接不暇,皇上失踪的短短时日,大皇子已经将叶世子代天子督管户部时丰满起来的户部掏出一空了用于赈灾了,但是国库也不足以赈各地太多的灾情。
如今户部已经无粮,很多地方还
又说到容安王府世子妃
只是不知道叶世子
以前皇上没失踪前,有很多棘手的案子,都交给了叶世子,叶世子出马,没有破不了的案子。如今若是叶世子能出手,那么南齐各州郡县的灾情兴许能
说书先生没有直白地说大皇子无能,但是这诸多事实,间接地反应了大皇子无能,治理不了这南齐的江山。
叶裳无形中早已经
似乎只要他肯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
苏风暖听得心情舒畅,待说书先生一场落幕,她看着凤来,笑着问,“老祖宗,还要再听一场吗?”
凤来冷然地看了她一眼,道,“一场说书,能说明什么?天下谁来坐,不是说书先生说了算,也不是百姓们说了算,更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而是谁有本事,谁坐。”话落,又道,“我还的是人情,管不了什么江山基业。你若是想帮助你的叶世子,就先从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再说,否则一切都是枉谈。”
苏风暖觉得这话说得没错,笑着点头,“老祖宗说的诚然有道理,我会好好地爱惜小命的。”
凤来哼了一声。
苏风暖放下茶盏,对刘焱问,“你住
刘焱道,“住
苏风暖想着云香楼是金玉钱庄的地盘,如今刘焱来东境督促粮草,住
刘焱点点头,虽然凤来武功极高,苏风暖是被劫持的身份,他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但苏风暖与他一起去住云香楼还是让他狠高兴。他立即站起身,“苏姐姐,这样最好,咱们走吧。”
苏风暖笑着站起身。
凤来没意见,推了茶盏,也跟着起身。
一行人出了茶楼,走到门口时,刘焱上马,苏风暖和叶睿上了马车,凤来正要上车时,一只乌燕飞来,落
凤来脚步一顿,看了乌燕一眼,解下了绑
信函很短,只有寥寥几个字,写着:见信立杀苏风暖。落款,刘衍。
凤来一怔。
她仔细地又看了一遍,
她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这时,苏风暖
凤来忽然对她怒道,“就知道吃。”
苏风暖嘟囔,“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您不觉得饿,那是因为您有内功护体,七天不吃饭都没关系,可是我和您不一样啊,不吃饭会饿死的。”
凤来怒道,“饿死你算了。”
苏风暖哼唧,“老祖宗,您
凤来不语,盯着马车。
帘幕早已经
她如今这副样子,只要她出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杀了她,她没有武功,且丝毫不防备,必死无疑。哪怕叶睿
这里的这些人,只要她出手,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杀人是如此轻易的一件事儿。
她出京前,答应大皇子,为他做好这一桩事儿,擒住苏风暖,利用苏风暖,让湘郡王交出粮食,也将叶裳引到东境,然后,让湘郡王和叶裳彼此冲突,一石二鸟,可是没想到,当初因为叶睿突然护住苏风暖,她不想当时暴露,便打了叶裳一掌,叶裳重伤后,没来东境,反而回了京,而大皇子如今给她传信,改了主意,不拾湘郡王了,反而让她杀了苏风暖。
一边是还大皇子的人情,一边是她不杀人的执念。
她立
她攥紧手中的信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挣扎之中。
苏风暖能感觉到凤来外泄的情绪,这么多时日以来,她可以说自己已经十分了解凤来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