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动了,我就这样可以吃得到。”说话间,云识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两片像手的叶片伸长,将周围草叶或花朵上点缀的露珠触碰到自己的叶片上,吸殆。
而君寅,她拖着伤腿站
就拿只稍微舔一舔,裸露的血肉却不再吸引蚊虫这点来说,这棵草确实让人相信了几分,甚至让人好奇她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
“没有。”云识忽然被她这句问话逗笑了,接着正经着解释道“我的草叶可以任意拉长,所以可以够到。”
“懂了,就跟蛙族吃蚊虫时的舌头一样。”君寅懒洋洋的,却让云识当场哽住了。
这样说也没错
但君寅跟还没睡醒似的,抓着她猛地一翻身不顾身后的伤口,竟然
云识“”
这个洞口很隐蔽,小小的洞口被周围繁茂的花草所遮掩,只有洞口周围的一小片像是被君寅提前践踏平了。
此时那只大老虎就仰躺
没过一会儿,云识吃饱了,可君寅还没睡醒,她便陪着她躺
君寅真的是一只很嗜睡的老虎,待到中午时分,太阳正烈时她才睁开眼睛,顺便好心情地询问她“吃饱了吗”
等她回复了就又将她衔到嘴里翻身起来,开始外出捕食。
即使是
云识眼睁睁地看着,被鲜血溅
“怕有什么用”云识叹了口气,接着很淡定地回她“难道要我哭着说,啊你太残忍了,兔兔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兔兔吗”
“我以为你会这样。”君寅忽然嗤笑了一声,想起了什么似的,接着开口“君卯带着你来部族的那天你看到我带着族人杀猎物不就是这样的吗”
“你还当众骂我残忍,不是人。”
“然后君卯当着我的面安慰你说,乖,别看,以后你不喜欢的事他一定不做。”
她甚至恶劣地模仿了君卯腻腻歪歪的语气。
云识一时有些语塞,沉默了几秒才有些尴尬地道“你记得可真清楚”
“但其实我那都是装的。”她又忽然灵光一闪,接着讨好反派道“我觉得你可猛了,
“我没有重要的人。”君寅吞下最后一口肉,接着轻笑了一声“也确实,就是因为你口中的弱肉强食,不,是因为你,我才会变成现
如果没有所谓的鲛人族圣物,支持她的族人还有不少,但现
她沉默下来,将水草衔
云识则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君寅
“才吃了一顿,怎么可能”她支支吾吾。
君寅就接着道“那么等会帮我舔舔。”
她完全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云识震惊至极,却又不好意思地答应她“好”
事情开始变得很奇怪起来,她们的疗伤看似很纯洁却又不纯洁。
君寅渐渐开始习惯了,习惯了那冰凉的雪抚过肌肤,又似融化般
她只是几乎痛得麻木,却又
“是什么感觉”
每到这时,云识都会无奈地甩一甩自己麻木的舌头,又舒舒服服地偎
她每天早晨吃大量露水,有时晚间也怂恿着君寅带她出去,美其名曰,多吃多补血。
君寅则不论做什么都不肯松开她,即使捕食或泡泉水,也生怕她跑掉,每到夜晚,则紧紧攥着她的后颈,警醒又敏感。
直到反派身后的伤口一天天地好起来,脾气也越来越好,云识身体里的血液则越来越多,便高兴地告诉她:“我有血了,帮你治眼睛吧。”
“有血了”彼时正处于那颗草早晨吃露水的时候,君寅抓紧了她,又沉默了一会儿。
云识快速地点头:“嗯嗯。”
却没曾想眨眼间,就被老虎抓起来往嘴里塞,吓得她连忙伸长叶片抱紧了老虎毛茸茸的脑袋,颤抖着声音连忙改口:“没有没有,只是有血了,但是还不够啊你吃了我没用,这点血不够起死回生的,让我先慢慢帮你治眼睛好吗”
君寅想了想,这才慢慢回了手,却又提醒她:“多吃点,养肥点。”
云识欲哭无泪,这任务也太难了,费心费力地替她治病,黑化值一分不降不说,还天天担惊受怕的怕被吃,担惊受怕就算了,还要每天自己投喂自己把自己给养肥了,然后乖乖等着老虎哪天心血来潮把她给吞了。
她叹了口气,即使苦哈哈的,却还是得每天心力地给大老虎舔伤口,而且由于血变多了,还得每天咬破指尖将墨绿的草叶滴入她的眼中,又涂抹她深可见骨的腿伤。
但也就是这样,也越
君寅一向没有起床气,但真的很懒散,除了每日捕食泡泉水,其余的时间不是懒洋洋趴
化为人形后的她只有两颗尖尖的虎牙,尖锐的虎牙却不带丝毫犹豫地刺破她的皮肤。
疼得浑身一颤时,云识就后悔了,可大老虎却渐渐吮吸起来,喝得老香,像被哺乳的孩子。
清甜的草香味成为了君寅一天的开始,她会搂着女人的腰,将她越搂越紧,正如那被吞入喉中的草汁,仿佛渐渐涌入了她的血液中,明明是冰凉的,可却让血液沸腾起来,奔流不止,也让她越
还说没血呢,这颗谎话连篇的草。
她粗暴地准备将这颗草的汁液吸干,再将她吃到嘴里嚼碎吞下。
感觉到反派浑身散
直到感觉自己眩晕起来,才猛然惊醒似的,无力地拍拍她,求饶着:“君寅,你放过我”
“就这么吃了我多不划算,也只能勉强将你的伤治好,可是万一下次你又受伤了呢”
“你可以养着我当你的仆人,只要受伤了我就可以替你治疗,只要你不吃我,我的血可以一直供着你啊”
“君寅”
眼瞧着这头已经
即使她是一颗草,但
老虎的呼吸急促的,仿佛压抑着怒火,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吃入腹。
云识怕得要死,连忙捧住她的脸颊,伸出舌尖舔舔被自己咬破的脸颊,一边哽咽地眨巴着眼睛,眼泪瞬间落下来,又跟她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你别吃我”
君寅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仿佛有一道暖流。
她从小到大,从一开始,即使生她的女人逼她观看那样的场面,即使后来身边处处都是那样荒淫的场景,她也只觉得作呕,未曾这样过。
直到那颗草咬破了她的皮肤,那一瞬间,那样对于她来说不过皮毛的刺痛感却让她呼吸急促,刚刚吮到身体里的草汁仿佛混合着血液沸腾着。
她变得特别奇怪,往往那像雪一样压
那根草却又慌张地,用冰凉的舌尖舐了舐她的脸颊,向她求饶,也让她恼怒。
恼怒,她竟然因为一颗草这样,而且,十几年干涸的心,竟然升起一种想要继续试一试的冲动。
君寅从小到大从未犹豫过什么,此时自然也不,于是她伸手,狠狠掐住女人的后颈,声音嘶哑地朝她道:“我放你一命,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仆人。”
“是是是”云识欣喜若狂,直到又听到她命令她的声音:“现
她凝固了,不明白,为什么反派会提出这么无厘头的要求,本来身上的伤就还没好,这不是找虐嘛。
“你
她还没想好,君寅些许阴翳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
“不不不”生怕她反悔,云识连忙接受了这个自找虐的要求,又有些胆战心惊地问:“咬,咬哪里”
“随便。”
得到回复,她又欲哭无泪地缓缓低头,将脸埋到她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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