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u,我的上帝。
虽然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也不太相信世界上有主宰一般的人物,但这也并不妨碍我向您倾诉,毕竟我的手机还在充电,我不太喜欢拨打心灵电台的电话,并且电台主持人还是个我讨厌的男秃头,让我跟他说话我还不如对着王八念经。
……抱歉,没有隐射您的意思。
但我今天有一项罪行想要向您坦白。
就在刚刚,大概几个小时前,我才向旁人撒了一个谎。它无伤大雅,我向您保证,但我的良心依然受到了谴责,所以我必须要向您诉说。
是这样的,我喜欢车震。
“呃,咳咳!!……”尤金小神父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少年有些磕磕绊绊地说话了,
“林、林小姐,告解,告解不用说那么具体的,直接概括您之前想要忏悔的所作所为就可以了。真的。”
“——嗯?是这样吗?”
我疑惑地把手机拿远了点,又放回耳边,“小时候我跟爷爷去,感觉都得事无巨细地说,还要具体到姿势——”
“呃,呃,因为我们这次是电话告解……”小神父磕磕巴巴,“您,您捡重点说就好。”
“好吧。”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继续说下去——
虽然在楼下的车上很有意思,在车上玩耍也很刺激,虽然空间很小四肢伸展不开所以活动范围有点局限,但这也不能否认隔着透明车窗非常地给人一种与自然交融的感觉,仿佛被其他人注视着——
然后就在那一刻,我转眼瞥到,我家阳台上站着一个人。
遥遥向下,跟我四目相对。
我:“。”
于是“再来一次”的打算,被我暂时抛弃了。
我告诉了白秘书“我有个会必须要开所以必须要走”这样一个谎言,然后遁走,其实我的目的是去我家抓住那个人。
尤金小神父的声音有点紧张:“所以呢,你找到你家那个人了吗?是谁,盗贼吗?!”
我:“不,是一个熟人。”
我叹了口气:“然后是我没想到的开展。”
-
里昂这一天过得很不错。
跟好友诺亚处在半决裂的状态——与其说是痛心不如说是舒了口气,鞭刑,皮肉受苦而已,灵魂解脱,长期瞒着这件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已经让自己的神经紧绷太久,不如砸下来,身体的痛而已。
昨晚来给她过生日——虽然撞上了另外七个也要给她过生日的人,但没关系,林加栗很可爱,当然有很多人爱她,有多少人来都在预料范围内,里昂觉得很合理。
大家进入骂战顺便快要打起来——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也不是不能理解,没关系,反正他底线很低,也不太要脸皮。事实证明,这种人总是能更先成功的那一个。
半夜时候,林加栗的那位alpha哥哥回来了——
……这倒是没预料到。
姓宋的强硬手段里昂两年前就领教过,要不是林加栗本人竭力表示不想追究,两年前的案子能被人钉在他们教区的教堂大门上。就算最后不一定是谁赢谁输,但至少一定绝对不让人安宁。
那位alpha来之后,对着满屋不清醒的人淡淡扫了一眼,众人就安静了。
那位白秘书似乎专门替人处理残局,他十分娴熟地走进房间,给众人安排住下的房间。
“请大家先休息,明早等林小姐起床之后,会有安排早饭来。()”
笑起来像是个笑面虎,里昂做律师的时候就对这种皮笑肉不笑的beta并不感冒。
里昂边去浴室洗漱边想起来,明天宋家在a国才有一场庭审要出席。这案子很大,业界人都听说过。
≈hellip;所以那个alpha,就是专程飞回来,看自己妹妹十五分钟的?
不过没关系,这对兄妹关系怎么样,里昂本人来说也不太重要。
就像他之前说的≈hellip;他不是个很有底线的人。
就像是现在。
在阳台上随意看了看风景吹了会儿风,里昂回屋,就听到了门锁的动静。
咔嚓。
钥匙插进门里旋转。
门却是被从里打开的。
加栗,你≈hellip;?”
里昂刚露出笑脸,就被从门外欺身而上的少女抓住了领口,将他的视线压低跟她对视。
她说:“你怎么还在这儿?”
她一迈进,衣摆上的寒气都吹了进来。
里昂心里一跳。
她的语气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黑发的少女发丝有些凌乱,身上的大衣和黑裙也不算太整齐——甚至有些匆忙穿上的感觉。但那双微微上挑的黑眸盯着他时,还是令人几乎晕眩般地感到快乐。
快乐。
美妙的词。
于是里昂红唇翘了翘,狭长的黑眸弯起,冲她贴近了道,
“早上的时候,你走之前,不是说可以走也可以留下么?我就干脆留下来了。”
“在家里等你的感觉也不错。很像是……”他想到了一个很常见的比喻,“狐狸。”
“小王子?”
“对。”里昂也丝毫不奇怪她能接上。
因为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只能等待。今天整整一日的虚度光阴,却让里昂已经足够兴奋得战栗。
手指都得细细捏紧,才能忍得住那种期待感。
但跟不知足的狐狸不同——他不需要她告诉他几点才来,等待她这件事已经足够令人快乐。
林加栗看了他一眼,自顾自换了鞋往里走了。
“对了,里昂,你刚刚在阳台上做什么?”
她的话似乎不经意地飘了过来。
“嗯?我只是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回来,出去看了眼。”他转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
今天请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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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里昂老师也会请假。”
嘲讽的语气飘来。
林加栗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满屋子乱转,最后她进了卧室,又走进了卧室里的浴室,门敞开着。
里昂本来松松迈着步子跟着她,但也识趣地没有跟进卧室,半倚着个身子靠在门边。
不一会儿,卧室里传来手机键盘按键的声音。
原来是在找手机。
不过,里昂靠在那儿,想起了一件事。
在alpha走出来的时候,他微微低下头,凑近了些她。
黑发青年狭长的黑眸微微垂下,鼻梁上的小痣性感。
嗓音有点哑。
“加栗……你身上有信息素溢出的味道。”
-
我承认,在跟别人搞完之后没有好好清理自己,是我的不对。
跟beta上床就是有这种麻烦,就算在身上胡乱啃咬了个遍,你空落落的alpha信息素还是无处安放。当然也不是说doi就一定要释放信息素,但人习惯了,很难改。
所以在里昂说出那句话,我下意识闻了闻自己的领口,闻到了那股很淡的属于海的寒气味道之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面前的黑发青年抱住了。
我总觉得里昂像只黑色的豹子。
会滑雪,会登山,会冲浪的男人,身材矫健,却又有o的细腻。有着种异域的魅力,慢条斯理,似乎什么都不太在乎。
……这主要体现在他叫.床有时候喜欢用法语。
“给我闭嘴。”我警告他。
他说得太浪的时候,总让我想起我被我的法语家庭教师支配的恐惧。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今天还是加栗你的生日……让老师好好伺候你吧?”
他的语调又哑又轻,尾调上扬,很勾人。
“我会很用心的。”
黑发青年高挺的鼻尖蹭了蹭我的脖颈,贪婪一般汲取着那溢出的信息素气味,他这么低头把头埋在我的颈间,真的让我感觉到自己在抱一只豹子。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而我是棵猫薄荷。
“但你不要对猫薄荷做奇怪的事——”
“什么?”他扬头起来,似乎没听清。
“。”我这才意识到我说出口了,我啧了下,对他一向没什么好脸色,随口道,
“说是要伺候,你身上那么多的鞭痕好了么?”
里昂唇角的笑容僵了下。
“……你看到了?”
几乎不可察的,他眼底的色泽闪了一下,转瞬即逝。嗓音难得地有点凝滞,
“加栗,那不是别人,是我自己……”
我说:“又不是我打的,我没兴趣看你身上那些痕迹。我不关心是不是你自己搞的。”
“没事的话你自己收拾一
”
说着,我就要走,他却拉住了我。
年轻的教授语调很静。
他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那就不看,老师可以帮你把眼睛蒙起来。()”
我:“。”
啊?
就在我还在愣神里昂的下限之低花样之多的时候,他就已经从自己的脖子上扯下了领带。
法籍华裔的男人用的领带也是柔和的质地,丝绸被他用来蒙住了我的眼睛。
黑暗笼罩。
他低低地柔声道,“蒙住眼睛,触感的强烈会更加刺激。让老师伺候你,好么?”
“喂,里昂……”
我的后背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感觉自己被握住,随即,又落入了一个湿热的口腔。
“……嘶。”我轻哼一声。
他说的没错。
失去五感之中的一感之后,的确其他的感官都放大了。
里昂实在是个非常……非常天赋异禀的人。这体现在他身体的每处似乎都天生是为了被开发而存在的。
包括舌头,和口腔。
在某个时刻,我真的怀疑他是那种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那种奇才。
……当然,教授对于充满好奇心的学生一向很宽容,在某一天,他微笑着给我演示了。
他真的可以。
我很震撼。
我在这里脑海里想着樱桃梗,他的舌头也微微勾起,绕着顶端打了个圈,我闷闷地哼了下,抓紧了他脑后的头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坐在了某个宽敞的椅子上,黑发的教授跨腿坐在我身上,单只手勾着我的脖子,他低下头,气息离我很近。
眼睛被蒙着,我看不见东西,只有黑暗。
还有黑暗里,他捉住我的一只手的手腕,从敞开的衬衫之间探了进去。
“这里是你喜欢的地方,”里昂的嗓音很柔和,“所以就算是鞭刑,我也很小心地没在这里留下痕迹。你可以检查。”
绵柔的触感,还有蹭过掌心的柔软的石子。
细腻无暇。
他没说谎。
似乎见我没发表反驳意见,里昂唇角发出一声轻笑。
然后,是一把长条的塑料塞进了我的手里。
一把……尺子。
“自己用鞭刑是老师的不对,但你喜欢的地方,老师都留给你,随你怎么做,好不好?”
他的手掌慢慢包住我拿着尺子的手,带着我的手贴近了他自己。
长条尺子的末点磨蹭着那一点,欲刮未刮,里昂的上身也跟着动作轻微战栗着。
他笑的气音也慢慢地颤抖,扑洒在我的耳边,勾人得要命。
他的手还握在我的手上。
“随你打。”他说。
“啪”的一声。
话音落下。我的手腕就听话地扬了扬将尺子拍了下去。
()
只是轻微的一下,里昂却整个人颤了一下,他的闷哼声趴在我的肩侧,传进我的耳里。
“……真是好孩子。”他在我耳边喘笑着说。
……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个人而言,我很喜欢老师的鼓励式教育,这会让我举一反三,再接再厉,反复尝试不同的新的方法,了。而老师给我的反馈也很直接,从他的痉挛程度大概就能分辨出他到底是有多高兴。
过于为我骄傲的时候,他的吻凑过来,说了声“我好爱你。”
我说:“嗯嗯知道了。”
你们这些信教的教会的人,爱啊不爱的挂在嘴边,大概跟白米饭拌酱油没什么区别了。
于是为了让他闭嘴,我将他压低,咬在了他的后颈上。
……
在某个暂歇的混沌时刻,里昂似乎听到了门铃的响。
身边的少女似乎睡着了,黑发蜿蜒而下,柔顺得像丝绸。
“我去看看。”里昂轻声道。
她没作反应。
里昂注视了她一会儿。
大腿还没有太多力气,他强迫自己移开眼,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去开了门。
门被打开。
“有什么事——”
……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门外站着的,正是他那位好学生。
“……老师。”
对方道。
漂亮的黑发少年似乎刚从学校过来,身上只穿了浅色的单衣,背着个书包,看上去很学生气。
南禾看到他似乎只有些短暂的惊讶。
“竟然能在这里碰到您。”但语调却没有起伏,相当平静。
里昂微微眯起眼。
他心情不错,只当是自己的好学生破防了。
毕竟在不久的以前,这个公寓门内门外的位置,是反了过来的。
“这不算……打扰你跟林加栗的时间吧。”里昂说,“现在是我跟我前邻居叙旧的机会。”
他的嗓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哑,也没有掩饰的意思,刚刚发生了什么,昭然若揭。
里昂倚靠在门上,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但南禾只是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没有说话。
“没什么事的话,明天再找加栗吧。”里昂笑意不减,他转身决定关上门,衬衫的扣子没有系完全,新鲜的红痕若隐若现。
“今天她被我预定了。”
门正要关上,他的学生开口了。
“老师,看来你还不知道啊。”他说。
手一顿。
门扉又被慢慢拉开一丝,里昂对上对方直视过来的视线。
南禾浅琥珀色的眸里映着他,微微一笑,语调很平静。
“说起来这件事老师你也可以帮忙……我记得你跟我在中央法院的前辈也很熟,不是么?”
“怎么……”
“老师你知道,林加
栗要订婚了么?()”
脚步停下了。
-
睡得昏昏沉沉。
房间里很暗。
卧室里安静,没有声息。我的头枕在枕头上,很舒服。
我往左翻了个身,手搭在了一个温热的身体上。
轻轻的笑声响起,是里昂。
青年主动往我这儿靠了靠,让我抱得舒服点。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手臂有些僵硬,甚至有些炫耀般地挑衅。
但箍得有些太紧了。
≈hellip;热。▅[”我含糊道。
手指推上他的肩膀,我慢慢翻了个身,向右侧转过去。
“……加栗。”他轻声喊我,我没有理。
迷迷糊糊地,另一侧似乎清清凉凉。
我靠上了一个温凉的怀抱,格外舒服,抱在怀里也舒服,吸引着我无意识地往那儿拱了拱。
对方的手指微凉,身上的气息也好闻。
甚至……有点熟悉。
等一下。
我忽地睁开了眼。
我枕头的右侧,少年黑发柔软微卷,他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我。
我的手正环在他的腰上。
“……”
“南禾?……”
我怔得出声。
少年弯了弯唇,唇瓣嫩红晶莹,昏暗之中也能看到他的笑意。
他吻了上来。
“正好老师也在。”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