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这套枪法的人是谁?”陈文博来了兴趣,面对年轻人打下的当头一棒,以易筋经掌托天门之势,“啪”一声将重愈六十斤的那杆铁檀木握
任凭年轻人如何
年轻人的脸色阴晴不定,他三叔眼见情况不对,当即大吼一声:“一起上!”
中年人从身后背包拿出一双铁拳套,上头还有一个锋利的钢制尖刺,迅速将其套
一个女人拿出两柄短刃,银光
另一个女人也不甘示弱,竟然拿出一把铁扇,展开后扇形弧面光滑锋利,竟是古怪的以扇为武器。
三人瞬间加入战圈,同时对陈文博下手。
场面顿时乱作一团,陈文博不得不放开手中那杆长枪,专心应对四人的攻击。
四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显然已经有着熟练的经验。
绑个高马尾的女人似是持扇而舞,姿势优雅灵动。面对陈文博的扫堂腿,向上一个腾跃,扇面“嗡”一声向上斜撩,割向陈文博的脖颈。
陈文博身子向后一仰,中年人的瞬间趁机而上,皮鞋
陈文博身形矫捷,迅速向后一个空翻避开。
持枪年轻人
像耍杂技一般,陈文博脚尖
巨大的力量将那杆铁檀木长枪压得向下弯曲,
“嗡嗡嗡”,长枪旋转着飞向半空。陈文博
“好枪。”陈文博露出一个微笑,由衷赞叹。
年轻人的脸色已是难看至极,被人如此轻易地夺走武器,当真是奇耻大辱。但他近乎麻痹的右臂告诉他,两人的实力差距不是他可以想象。他感到虎口还
三人还
公路两旁的绿化带其实十分简单,无非就是一些野花野草,加上人工种植的树木。这些树木的排列很有规律,皆是相距三米,树木的下方漆了一层白色的油漆。
陈文博“噔噔”两脚,直接顺着一棵树木跃了上去。
高马尾女人一扇落空,没能抹过陈文博的脖颈,直接撩
“咔擦”一声,这棵一人粗细的树木直接被划出深达二十厘米的断痕。整个树木都向着另一边开始倾斜,茂密的大丛枝叶“哗哗”作响。
陈文博顺势翻身而下,单手轻松抡动超过那杆六十斤的铁檀枪,接着下坠之势,
这一棍陈文博已经
而这两重劲,瞬间让这一棍有了天神之威。
这一棍携裹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直接撕破虚空,将四周的空气全部挤压开来。罡气激荡,几片落叶
中年男人一看就是常年
这种危机感很少出现,但每一次几乎都让他背脊
有时候,高手之争就
“砰!”
哪怕左手持鬼瞳,右手单臂
中年人的铁拳套直接被打得密布裂痕,
不仅如此,这一棍还有崩劲那种力透胸背的特性,直接让他整个人倒飞了出去。他完全失去了重心,后脑勺着地,“咚”的一声撞倒
“三叔!”年轻人貌似和他关系很好,一咬牙,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们顶住,我先给三叔包扎一下!”年轻人开始有些慌了,急忙跑向车后箱,疯狂地开始翻找,
两女围绕着陈文博迅速
“当当”之声不绝于耳,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陈文博单手持枪,手中枪杆仍是舞得密不透风,让两人根本无法靠近自己身侧一米。
一米之距,仿若雷池。
而手持双刃的女人仿佛不信这个邪,两刃交替格挡枪体之后,一个闪身越近了这个雷池。
“啪!”
陈文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枪身直接棒打
哪怕是以枪身为导体,陈文博也能感受到那一瞬击打
先前那棵树木本来就有深深的断痕,经此猛烈一撞,整个粗大的树干竟然
踏马的老子招你惹你了,怎么就把我干翻了?
短
原本严密的杀人四人组,现如今就只剩持扇女人与陈文博进行对峙。
只是她开始有些
而
陈文博差点笑出声来,摇头教育道:“孩子,不是我好狠的心,你们为了这入场券去杀人,就要做好被人杀的觉悟。”
“如果这觉悟都没有,还当什么杀手?”
话音刚落,陈文博闪电般出手,直接将枪杆翻转一个头,而后向着高马尾女人的手腕掷出。
“啪”的一声,高马尾女人
中年人已经晕了过去,看不到这一幕。而剩下的三人,全部沉默了。
陈文博如果不调转枪头,朝着高马尾女人的胸口投掷,恐怕枪尖已经穿心而过。
哪怕四人加起来,与陈文博的实力差距也太大了,犹如天堑一般。
高马尾女人明显要敢于思考一些,颤声道:“小···小宗师?”
另外两人也遍体生寒,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但如此年轻的小宗师,简直是颠覆世界观的存
陈文博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将鬼瞳刀扛
“一,交出你们手上的入场券,然后给我说道说道,你们为什么这么
“二,保持缄默,然后被我就地正法。”
陈文博一手将鬼瞳宝刀扛
哪怕他姿态轻佻狂傲,但几人很清楚,他并不是
陈文博随意将其好,吹了个口哨,示意几人可以老实交代了。
而透过他们的描述,陈文博终于知道了他们如此执着的原因。
说起来有些好笑,无非就是想拿到冠亚季军,获得数个国家合力给出的可怕大奖。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倒也无可厚非。
而冠军的大奖却很耐人寻味,那是一支诸国联合耗费大量财力物力研究出来的东西。
不稳定基因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