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提了不少东西,没办法骑车回去,只能打车,现
回来之后纪宁枝就躺
施易奉放下东西,接通了宋明朗打来的电话,宋明朗说的是之前纪宁枝到了很多粉丝信的事情,两人简单地聊了几句施易奉就把电话挂了。
看着纪宁枝竖起耳朵偷听的模样,施易奉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坐
“宋明朗说,有一些私人
纪宁枝担忧地蹙着眉,“怎么会有这种事。”
“往好处想,这也是as有人气的体现,”施易奉安慰道,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对了,宋明朗还说建议你们搬家。”
“这里的地址已经暴露了,为了叔叔阿姨之后的生活不被其他人打扰,最好还是先搬去其他地方住,公司会出钱,”施易奉温声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纪宁枝平躺
其实他倒是无所谓,就是怕他爸妈不肯搬家。
“回头和他们商量一下吧”
施易奉想法倒是和他不太一样,他觉得纪宁枝爸妈都是挺通情达理的人。
纪宁枝翻了个身趴
施易奉视线落
纪宁枝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他从口袋里掏出已经震动了半天的手机,奇怪地“咦”了一声。
盎哥居然会主动邀请他视频莫非是天要下红雨
他眨了眨眼睛,刚要点接通,还没有碰上手机上的接通键,通话就因为纪宁枝太长时间不接,自动挂断了。
纪宁枝,“”
完了
高以盎也没有想到今年会有这么长的假期,十几天的空闲的时间分出来一部分写新歌,其他大部分时候他都留
病房里照旧是做事动作麻利但是从不开口说多余的话的护工和躺
女人
高以盎,“没有。”
女人盯着电视剧良久,突然叹了一口气,“你爸今年又没空回来”
高以盎低着头,
高以盎的父亲常年
女人曾经也有一次小声嘟囔过,男人是不是
果然,女人问完之后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和男人的感情早就因为长时间不见面消磨的差不多了,反正她也活不长了,也懒得去管他。
“你去超市买点吃的来吧,”女人也没什么爱好,就爱看电视剧,闲得时候就
“要吃什么”
“随便。”
女人嘴里的“随便”到底是什么物种没有人知道,他无奈地点了点头,起身出去,打算有什么就买些什么回来。
医院附近的小超市好像快开不下去了,门口贴着旺铺招租的牌子。
高以盎扫了一眼就回了视线,
他突然想起来上一次某个人好像跟他说过,糖炒栗子是冬日限定来着。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糖炒栗子的摊位前面了。
过了十几分钟,他捧了一纸热腾腾的糖炒栗子回来,女人看到眼睛一亮,开开心心地接过,“我正好想吃这个。”
她剥了几颗栗子,还塞了一颗进高以盎的嘴里,高以盎不情不愿地嚼了几下,被甜齁到皱了皱眉毛。
一个两个人的,为什么都喜欢吃这种东西
女人吃了小半袋栗子就放到一边,她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试探性地问,“你能不能打个电话给枝枝啊”
高以盎又剥了一颗栗子塞进嘴里,含糊地问,“打电话给他干嘛”
女人娇嗔地哼了一声,“我想听他说说话呀,整天跟你这个闷葫芦
“他应该
“我不管,你现
高以盎,“”这话怎么听都很奇怪。
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情绪,手指却忐忑不安地敲击着大腿,想着待会人接通之后第一句话要说什么。
耐心随着对方始终没有接通消磨,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冷,直到视频自动挂断,他才面无表情道,“他没接。”
心里有些不悦。
不过坏情绪
他直勾勾地盯着手机,过了好一会,才
纪宁枝乖巧地喊了一声盎哥,赶紧解释刚才的事情,“我刚从超市回来,没看手机。”
高以盎脸色不变地“嗯”了一声。
女人却察觉到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高以盎看他那边的背景,问了一声,“
“嗯对,”可能是高以盎太严肃了,纪宁枝每次
高以盎只说了一句,“我妈想跟你说话。”
他把手机递给女人。
女人正
高以盎,“”他又做错了什么吗
接过手机,女人亲热地喊了纪宁枝的名字,纪宁枝马上笑出了两颗小白牙,“阿姨好,新年快乐呀。”
和女人讲话,纪宁枝就放松了很多,他躺
过了一会,他突然想起来女人喜欢看施易奉演的电视剧,连忙冲施易奉招了招手,“奉哥过来过来。”
施易奉本来坐
果不其然,女人看到施易奉,眼睛一亮,“啊,是小奉啊,原来你们
“阿姨好,”施易奉客气冲人点了点头。
“你看看人家玩的多好啊,就你这么孤僻,难怪枝枝都不爱搭理你,”女人和他们聊了一会,转头开始埋怨高以盎了。
高以盎回手机,随便一瞥就看到施易奉正
他低声不自
纪宁枝趴
高以盎点了点头,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我妈想见你,所以让我给你打视频。”
“哦,”纪宁枝说不上失落的应了一声,他眨了眨眼睛,“盎哥,你就不想见我吗”
高以盎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纪宁枝没有注意到他的
因为他手机拿的特别近,整个屏幕上都是纪宁枝的脸,所以看得也特别清楚,他满眼的无辜,期待地看着高以盎。
手机音质特别好,像是纪宁枝靠
纪宁枝见高以盎僵硬到一动不动,奇怪地戳了戳屏幕,“咦我卡了吗”
“想。”
“嗯”纪宁枝眨了眨眼睛,又猛戳了几下手机,“盎哥,你刚才说什么了吗我没听清楚,哎,我这边网络有点差,都卡成t了。”
高以盎看着另一边手忙脚乱地操作手机的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沉声又说了一遍,“想。”
这下子纪宁枝听清楚了,他开心地眯起眼睛,“盎哥,我也特别想你。”
纪宁枝的声音像是刚吃了一大袋糖炒栗子似的特别甜,高以盎好不容易才忍住不把他这句话当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