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项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 > 尊女尊世界
罗衣对的欢愉其实不太有兴趣。她做鬼太久了, 经历过的男人也太多了,再热切的欢愉也总会冷却下来, 不值得她追逐。
但她喜欢方全心全意地依恋她,这会让她产生丝丝归属感, 好似那个漂浮不定, 没有来路, 不知去路的灵魂有了暂时的栖息地, 即他的心上。
她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抚着他的颈侧, 感受着他剧烈跳动的脉搏, 没有温度的灵魂仿佛也染上了一点热度。
方不知道她的想法。他被妻主忽然按住, 霸道地吻上来,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 剧烈得快要跳出胸口了。他又欢喜, 又感动, 脑子里一片空白,壮起胆子,追着她的唇舌就不放开了,小心翼翼, 又带着渴求,缠着她索吻。
他的热情很好地讨好了罗衣。她温柔地吻他, 安抚他,将自己对他的喜欢慢慢地传递过去。
两人间的气息逐渐升温。
“晚儿!晚儿!”这时,一个急促的声音远远传来, 破坏了当下的气氛。
听着声音是于父,罗衣皱了皱眉。
轻轻吸了下方的舌尖,才放开了他。又把手从他的衣襟里抽回来,为他整理好凌乱的衣裳。
方的脸已经红得滴血,眸光更是水汪汪的,睫毛颤抖着,不敢看她。
一眨眼的工夫,于父已经跑到了门外,哐哐敲门“晚儿!你回来了吗?”
于母和于父本来
门板被于父拍得哐哐响,震得缝隙里的灰尘直往下掉,罗衣抓过方,往后退了两步,才清了清嗓子道“父亲,我
她明显
罗衣出去劫粮,一走就是八天,衣裳从没换过,她这么说也没错。
“算了,洗了澡再换吧。”罗衣拔高声音,笑着将方手里的衣裳接过来,抖了几下,随手扔
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裳,才走到门边,打开门。
“母亲,父亲。”她笑着打招呼,“我回来了,一切都好。”
于母和于父也看到她全须全尾地回来了,都很高兴,走进屋来,目光往床上一扫,只见上面放着一身凌乱的衣裳,看起来像是换到一半又脱下来的样子。
于父回视线,满眼心疼地看着罗衣“瘦了,晚儿瘦了两圈。”
“世道不太,平,胖不起来。”罗衣不以为意地道,请二老坐下,不等他们开口询问,就说起这一路的行程来。
下山后,他们日夜兼程,花了两日有余,到达了梁军的后勤处。趁着夜色,劫取了三车粮食。
为了躲避梁军,他们把粮食
“中途没受伤吧?”于父担心地问。
罗衣摇摇头“没受伤。”
三人说话间,方走了出去。
等到罗衣安抚完于母和于父,已经过去小半个时辰了。方挑着两桶热水回来了,摆放
这下于母和于父都知道了,他
“这还算像话——”于父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对上罗衣淡下来的笑脸,忙改口道“方氏好生贤惠,晚儿就靠你照顾了。”
方早就对于父的刻薄习以为常,根本不放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歇会儿吧。”于母站起身,于父连忙起身挽住她,两人往外走去。
罗衣对方使了个眼色“关门。”
方忙关了门。
“嘶。”罗衣捂着肩膀坐
刚才于父拉着她的手,一顿摇,摇得她伤处都痛起来。
“妻主,你怎么了?”方忙走过来,解她的衣裳,“不是说没受伤吗?”
罗衣放松身体,任由他给自己宽衣“受伤了也不能说。你也别对人说起。”
方一听,她不仅瞒着于母和于父,竟是连山寨里的人也瞒着?
“这是为什么?”方不解地道,“你带领他们去劫梁军的粮食,受了伤,也该叫他们知道你的辛苦才是。”
瞒着于母和于父,可以理解为不叫他们担心。可是,瞒着山寨里的人,是为什么?
正说话间,就为她解下了衣裳,看到她肩头那一块拳头大小的黑紫色的淤痕,惊得手都抖了“这是怎么受的伤?!”
伤得这样重,也不知道骨头有没有事?方扭头就要往外走,去找大夫。
山寨里都是些土匪,受伤是常有的事,因此不少人粗粗懂些医术。
罗衣拉住他“别去。”
“我好容易瞒了一路。”罗衣说道,知他不解,便对他解释道“咱们如今是寄人篱下,这里的人都不好相与,咱们要安安全全的,少不得要显出几分本事来,叫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方想起她要教他们念书识字的事,有些明白了,很是心疼“妻主辛苦了。”
他慢慢为她剥去衣裳,打算为她擦洗下身体。当看到她身上分布着许多大大小小的伤痕,甚至不比肩头上的轻时,心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怎么受了这么些伤?”
“都是皮肉伤,不碍事。”罗衣忙哄他,又笑着道“你莫哭,听我给你讲。你的妻主啊,是个有野心的人。”
他们劫梁军的粮草,当然没那么容易,算是虎口夺食也不为过。本来以罗衣的本事,是可以轻松一点的,但她并没有那样做。她就是要他们知道,这是很危险的。然后
其中包括了白意容。她肩头上的伤,就是为了救他,被翻倒的粮车砸到的。
她不对他们讲自己受了伤,他们有些能猜出来,只会愧疚、感激她。有些猜不到,就会觉得她威风强大,心中对她敬仰不已。不论哪一种,都是一个首领所必备的。
“首领从不示弱。”罗衣拉着她的小夫郎的手,笑着说道“我不碍的,你莫心疼,过两日就好了。来,为我擦擦身体。别害羞,一会儿有奖励给你。”
方红着脸,拿出手帕浸湿了,给她擦身体。
她窈窕玲珑的身体悉数展现
为她擦了擦脖子,才低低地道“你不奖励我,难道我就不为你擦了么?”
罗衣失笑,抓起他的手,咬了下他的手指尖,被他瞪了一眼,才道“上回喊你给我擦,你跑了,我这不是怕你跑么?”
方抿着唇,瞪她。只见她笑着,又气不起来了,低下头道“妻主就会欺负人。”
擦完身体,换了干净的衣裳,罗衣张开手臂“亲亲小夫郎,你把我抱床上去,嗯?”
方呆了一下。
“抱不动么?”罗衣笑着道。
方挽起袖子“怎会抱不动?”他只是没有想到,妻主会提这样的要求。
他有点羞,脸上更多的却是认真,一手搂过她,一手从她膝下穿过,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来,送到床上。
“家里真舒服。”沾了床,罗衣顿时摊开手脚,舒服地感慨道。
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眼前浮现出刚才看到的伤痕,又酸了鼻子。他没吭声,低头把脏水抬出去,倒掉了。
“妻主,你歇息着,我去弄点吃的来。”他说着,就关了门,往外去了。
抢了三车粮食,够寨子里的人吃一段时间了,大家都很兴奋,热烈地欢呼着。
以前抢了东西,也会欢呼,但却从来没有一次像此刻,全心全意地高兴,心底深处冒出来的喜悦。因为是罗衣提出来,并带他们去的,因此他们很敬重罗衣,对方便也好声好气。
“杀鸡?没问题!”
一名壮汉抓了只鸡,割脖放血,递给了方。
“还要什么?管说!”
“不用了,谢谢。”方接过这只鸡,进了厨房,亲手给罗衣炖了一锅鸡汤。
罗衣等他不至,就
她是被一阵浓郁的肉香味儿勾引醒的。
“妻主?醒一醒。”耳边传来轻轻的呼唤声。
罗衣睁开眼睛,就见方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妻主醒一醒,吃点东西再睡。”
罗衣的确饿了。许久没正正经经吃过东西,还是肉食,她馋得要流口水了。
方扶着她坐起来,又端了一碗鸡汤,用小勺舀了,吹一吹,喂给她。
罗衣的手臂有伤,也懒得动,便舒舒服服地被他伺候着。喝了汤,方又舀出一只鸡腿,撕成细细的小条,喂给她吃。从头到尾,没叫罗衣动一根手指头。
吃完后,方又喂她喝了半碗清水,才柔声道“妻主坐一坐,再睡。”
他炖了一整只鸡,只给罗衣喝了一碗汤,吃了一只鸡腿,余下的全盛
罗衣知道,她就算再劝他,他也不会碰的。便笑着,对他道“佳人,我身上疼。”
方顿时慌了,有些无措地道“这怎么办?”
他不懂医理,不敢碰她身上的伤,她又不肯请大夫,疼起来可怎么办?
“你过来,亲亲我。”罗衣拍了拍自己身侧,示意他上来,“亲亲我就不疼了。”
方脸上一红。想说她又不正经,但是想着她身上的伤,还是乖乖脱了鞋,爬上了床。
拘谨地坐
双唇相贴,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静谧。
仿佛外面没有
他没有冲动,她也吻得温柔。
两个人缠缠绵绵地吻了一会儿。
然后方的手里被塞了一个凉凉的东西。他微讶,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只见是一块用料极好的羊脂玉佩,不由得问道“妻主,你哪里来的?”
“我抢了个军官。”罗衣笑着道,“你喜欢吗?”
方哪有不喜欢的?他心里高兴极了,只还忍不住道“太危险了,妻主。”顿了顿,“妻主送我什么,我都喜欢,便是路边逮只蚂蚱送我也高兴的,下回别这样冒险了。”
罗衣冲他勾了勾手指,等他凑近过来,就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我没能按住内心的邪恶,我又薅了社会主义小仙女的羊毛!我忏悔!出错了,请刷新重试